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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说电影好坏,我就用电影来拍电影——《中国轮盘》的那些事儿

—我的一小时“是”五十分钟,我说的是“是”,而非“有”。

不说电影好坏,我就用电影来拍电影——《中国轮盘》的那些事儿

—你既是男人也是女人。

—在我们之间存在着一个沉默的第三者。她来回走动,脚步沉重,但这一切都是伪装。她没有跛脚,也没有失声。她看起来像仆人,实则是主人;看似女儿,实为父亲。要是此刻这里发生地震该多好啊!

—他本可以一开始就离开,她也能够在那一刻向她的恶魔般的女儿开枪,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?是不是只要不说话,侧过身去,永远穿过别人的影子,将这个世界交付给剪辑、目光、音乐和时间,这就叫做“疏离”了呢?

—如果我不是一部电影,那我会是什么呢?

—问题总会找到解答者。但究竟有多少个问题存在?不要再提“树”了!仿佛你们真的拥有一个花园一样!

—从棋盘向上拍摄,画面中最多的是贞女的白色与金色,无需解释,只需回答。总是解释让话语终结,而那些言语之外的东西,谁都没有准备好迎接。真见鬼!全都这么丑陋!唱吧!画吧!停止讲话!停止凝视!

—若“笑”是个不及物动词,那么这些人到底在“笑”些什么?有一百次机会可以让这部电影结束,但它却一次也没抓住,这才是佳作。电影不必非得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落幕,它可以在故事的“中间”就戛然而止。

—只有自恋的人才不会反复修改他的剧本,不,这句话我讲错了......

—“这意味着您已经去世了,女士。”“嗯嗯,我知道了。”发明“死亡”的人总梦想着自己能因此不死。在这创造的世界里,唯有天使不死,她确实是位天使,她是Ángela。然而还有Gabriel,他是个大麻烦,因为他不仅口若悬河,还写诗,最终之战只会发生在他们两人之间。

—镜头掠过四张面孔:母亲,父亲的情妇,母亲的情夫,以及那位讨厌的女仆。当镜头再次回到这四张脸时,它们的位置丝毫未变,母亲的情夫始终站在最前方,仿佛他的前额还不够突出似的!开枪吧,但在电影里没人会“死”,尤其是女性角色。能够对女儿复仇的,不应仅仅限于母亲。这是作者的一种偏执,他只允许父亲拥抱别人,无论是想被拥抱的、不想被拥抱的还是不配被拥抱的......

—现在什么东西都可以与十字架相提并论了!难道十字架还能带来一丝恐惧吗?如果十字架不再令人敬畏,它便失去了神圣性;如果它不再神圣,就不应该出现在电影之中。并不是说电影本身具有神圣性,但它的生命如此短暂......

—很好,电影如同地球一般旋转起来!但是只“死”一个人似乎太少了,有多少面镜子,有多少房间,就应该“死”多少人!然而,如果你想要伤害他人或被他人所伤,为什么还需要这些秘密呢?就像电影假装观看一样,诗歌、欲望和梦境,或许电影最适合的类比就是这个既粗俗又愚蠢的“轮盘赌”。哈哈,“类比”,解码它吧!

—“Ana-logía”,安娜·卡丽娜。

—为何不能是“Anal-ogía”,ogía—orgía(狂欢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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